當國家傳媒均已操控在境外勢力手中時,就是亡國的信號!
共青團中央? 作者: 邊芹 2016-05-06 07:53:45
有組織的接力是控制話語的流向,以確保信息源掌握在自己手里,牢控對事物的解釋權則是控制思想,只有控制了信息源和思想,才能掌握話語權。當一國傳媒的信息源和思想均已操控在境外勢力手中,這個國家實際就是一個睜大了眼睛的瞎子,其上層建筑的腦袋在很大程度上已被擰掉,在當今世界也是亡國的信號。
我在這個國家客居越久,一開始光鮮的東西,漸漸就露出了它們的底色。需時漫長也是因為人家統(tǒng)治階層內部并不存在不共戴天的陣營,不想讓百姓知道的事,是抱團守著的,沒有留信史的傳統(tǒng),外來者只能憑自己一雙眼睛。比如民選,五年看熱鬧,五年看門道,第三個五年看透徹。這種幾年上演一次的大戲由金權作節(jié)目制作人,由傳媒執(zhí)導,再由制作人和導演聯(lián)手挑選合適的政客擔任演員,還得有外無強敵、內無分裂的布景舞臺,可謂奢侈浪費、勞民傷財。再如對西媒,結交過程與前無異,也是先甜后苦,像中了糖衣炮彈,最后是慶幸這架謊言制造機還沒有整個挪到中國。看來西人那些玩藝都有糖丸毒藥的性質,沒被毒死緩過勁來的人,大難不死多少磨出點火眼金睛。
這三十載我們最大的彎路就是把西方的富有當成他們具有美德的憑據(jù),而把兩個最簡單的常識忘掉了:一,被打劫一空的受害者與幾百年來從明搶到暗劫累積了萬千家財?shù)膹姳I比誰過得好,進而得出人家過得滋潤是因為普世美德,是不是做了連一加一都算錯的傻事?二,富國是不是一定必具“普世美德”?德國人比英、法人老實能干,但在半個世紀的時間里被這兩個“打手”整得窮困潦倒,跪地求饒后才被允許發(fā)財;石油國家富得流油,聽話的就繼續(xù)富,不聽話的就被打窮,富與窮哪一個挨得上“普世美德”?由此看來,人要是中了邪,就連常識都丟了。
找回了常識,很多看似漂亮的事就變得難以忍受了,可回看這里的老百姓,卻發(fā)現(xiàn)他們比我們中國人能忍。讀過筆者前文《“獨立”知識分子與教士》的人,想必已能解讀為什么他們上百年被浸在不真實中默不作聲,被騙卻根本不知被騙是仰仗哪路神仙。說實話,要摸清能把無用之物當高檔貨賣掉的高人還真不容易,那近乎完美的設計,不知迷惑了多少信徒,以致識破欲揭都后怕啊!
話語自古附著于權力,話語背后必有權力。這并不是說個人話語不可能保持獨立,那是以道德和良心調節(jié)的。那么文明中恰恰缺少道德和良心的西方,到底是憑什么建立了“獨立話語”?我們漸漸發(fā)現(xiàn)這個“獨立話語”貌似獨立于政權,其實對權力的依附延續(xù)了歐洲古代王權與教權的關系模式,比所謂“集權”社會權力與話語的結合要緊密得多,只不過它把形式的“獨立”最大化而把實際的“獨立”最小化,事先設了很多霧障掩人耳目。中國人之所以看不透,是因為中華文明是一個形式與實際不想分開的文明,力圖二者盡可能統(tǒng)一,而西方人把這兩個東西有意分開,他們從不講究內在與外在的統(tǒng)一,全部功夫都做在外在行為的天衣無縫。中國人致力于形式和實際的統(tǒng)一,追求內在與外在的和諧,等于比人家多做一份活,也就玩不來形式的最大化而實際的最小化。兩個文明思想規(guī)律的這一關鍵背反,是中國人近代以后精神鎧甲被卸除、一步步走向文明破產(chǎn)的重要原因。
既然新權力締造的現(xiàn)代傳媒,包括為之奠定思想基礎的研究、出版、教育、文藝甚至科研等領域,并不是獨立的,為什么要偽造一個面目?按理,只有圖謀不軌的人才有欺騙的必要,從這一點看,依附傳統(tǒng)權力(看得見的權力)的話語,相對要誠實,只有當傳統(tǒng)權力或出于統(tǒng)治者個人私欲或出于國家利益想隱瞞什么時,話語才失去公正、客觀和真實,而并沒有從起始就刻意編織一個謊言,也沒有能力將真相徹底埋葬,它是亮明身份的,公開了權力與話語的關系,是讓受眾具有自己判斷的能力。這說明圖謀不軌并不是他的目的,那么用“獨立神話”迷惑人甚至攻打他文明的權力呢?這個權力為什么從一上來就要設一個局,把自己隱藏起來?它只想占據(jù)道德制高點、奪取公信力,還是確有見不得人的目的?
有人會問既然“獨立”是虛,這里的“虛”還不光是行政、財政控制權問題,還有更高層次的是否“自覺靠攏強權的解釋權”問題,為什么老百姓長年看不出真相?我在《“獨立”知識分子與教士》一文中解剖了這個文明的歷史傳統(tǒng),以及由此打下的“自覺靠攏強權的解釋權”的深厚社會基礎,在這個普遍“免疫”的基礎上,還有兩個原因:
一是行內攻守同盟,與權力的關系及運作方式秘而不宣,頗似黑社會。偶然出個異類,鐵板一塊對付單槍匹馬,封得你無聲無息。政權的“專制”是明的,只有在特殊歷史時期才能形成為時很短的思想鉗制,多數(shù)情況下只能維持一種表層的一統(tǒng),做不到鐵板一塊;而輿論權自身的“專制”則是暗的,堪稱真正的思想暴政,在這里住久了才能感到,是一種陰森持久的內在恐怖,這時才悟到為什么這塊土地產(chǎn)生過長達千年的宗教裁判所。最近法國某大電臺記者在推特上寫了一句話,大意如下:敬告所有的女同仁:做愛有道,就能當上第一夫人。此文一上網(wǎng),作者當天即被任職媒體解雇。充滿浪漫想像的中國讀者一定狐疑不解,為什么這句看似并不太尖銳的話而且一沒有發(fā)表在主流媒體上、二沒有指名道姓卻讓其作者在24小時內丟了飯碗?一般的分析是此話對新任總統(tǒng)指桑罵槐,尤其侮辱了總統(tǒng)的同居女友(女記者)。但真正的解雇原因并不在得罪總統(tǒng),而是觸犯了行規(guī),不光揭了同行的短,而且動了不可觸碰的底線:與權力的秘事。這是萬萬做不得的,反叛意味著宣判自己的死刑,整個行業(yè)會聯(lián)手封殺,下場很慘。
二是騙人技巧,有一整套研究透人的習性弱點設計的煙幕彈,聲東擊西,漫天火彩。而這些技巧在長期的接力中潛移默化地變成正確觀念成為行業(yè)技術標準,培訓著一代一代的從業(yè)人員。我花了十多年才破解“獨立”媒體的實質,也是因為煙幕彈放得實在太漂亮了,讓人難以擺脫“信徒”的角色,脫不出這個角色,什么都看不到。其實我們從一上來就被誘導著丟掉了常識,看一個話語是否有相對的獨立,如果我們以獨立性來判斷公正性的話,單從話語的公有和私有角度判斷,是誤入歧途,判斷標準應該只有一個:說真話還是說假話。這是常識,只有常識操縱者沒法隨意偷換概念。
當眼睛逐漸穿透迷霧,聽不到的聲音才一點點浮上來,讓人看到一些驚人的數(shù)字:法國達索家族不光掌管著一國軍工業(yè),還擁有70余家傳媒,其權力和疆域不僅在法國境內,還延伸到比利時和捷克。大軍火商曾擁有捷克最大的報紙(想像一下《人民日報》的東主是外國財閥,這一天恐怕不遠了),后來把它轉賣給了德國商人,一國的輿論心臟、一群“獨立”知識分子,就在幾個國際財閥的手上買來賣去;法國最大的左翼報紙《解放報》(最反華的報紙)的業(yè)主可不是什么左翼斗士,而是金融世家羅斯柴爾德家族在法國的分支;《世界報》則掌控在擁有圓明園兩個被劫獸首的奢侈品大老板貝爾熱手里,此君還通過贊助方式控制了一些博物館;拉加德爾家族控制了法國出版(包括教科書)和私人電視,其業(yè)務觸角伸至40個國家;而掌握LVMH奢侈品集團(從箱包、化妝品到名酒及至中國白酒)的阿爾諾家族,則是法國兩家最重要經(jīng)濟報紙的業(yè)主(各電視和電臺經(jīng)濟評論員的搖籃),還不算那些看起來不那么重要的時尚刊物(這些時尚刊物早已通過合資方式進入中國,為集團推銷產(chǎn)品洗腦)。即便官辦電視和廣播,他們也通過廣告、節(jié)目制作私有化和“卒子”滲透,掌控在手。以法國一國看,不超過五個家族攥住了上層建筑的輿論心臟,且他們之間同族抱團、利益互綁,行動一致。
最近由“竊聽門”事件而略有暴露的默多克傳媒帝國之權力和疆域,雖只是冰山一角,但畢竟揭開了魔術匣子。兩百年來主導世界的幾大國最值得炫耀的招牌——“豐富多彩、各有其主、獨立自由”的傳媒業(yè),居然同屬一個“帝國”和它的世襲皇帝!這就比一國政權控制更“專”且“制”了:它是跨國的,權力更大;幕后還不是按規(guī)章辦事的官僚機構,而是絕不透明的家族!如此大的公共權力因資本是私人的,不但是終身制而且是世襲制!
但到了這一步你只是從被悉心掩藏的真相里看到一些數(shù)據(jù),曾經(jīng)的信徒還留有頑固的尾巴。真正捉住作弊的手要到我看明白了他們的套路,再聲東擊西,時間久了也能讓有心人摸到規(guī)律。媒體幕后的真實主人為“獨立”外殼可謂精思巧構,作弊有三大套路:一是蓄意說謊。媒體偶爾出幾個說假話的,或者失誤錯報,甚至禁言(不越紅線),不在此一作弊套路內。蓄意說謊是針對某類議題和對象以接力的方式長年累月、線路不變、萬家齊聲的造謠惑眾、無中生有、涂抹真實、制造假像。做這種事輕車熟路且無良心自責,是源于傳統(tǒng),攻打“異教”沒有公理只有強權,話語在他們從來不以真實為底線,而是以意識形態(tài)和利益為底線,因而目的并不是對事實的陳述,而是攻擊的武器,永遠都是武器!這不得不引起你的疑異,因為這遠遠超出了受制于傳統(tǒng)權力的話語的宣傳角色,而成了地地道道的打手。這些“獨立”媒體究竟為了誰作打手?步調一致地弄虛做假,有時還明顯有背本國利益,圖什么?再探下去,發(fā)覺他們的行事邏輯有不變的規(guī)律,就是與一個看不見的國際勢力唱合。這種唱合從十九世紀在歐美以報紙、書刊的形式遍地開花,與跨國利益集團征服世界的腳步密切配合,構成征服之鼎——戰(zhàn)爭、資本之外的另一足,并隨著冷戰(zhàn)結束以驚人的速度在全球形成巨大回音壁。
形成回音壁是現(xiàn)代傳媒的天性,如果不人為控制,發(fā)出第一聲,叫得最響的永遠是贏家,這就是為什么深知傳媒本性的西方要嚴密操控話語的流向,只傳遞源頭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信息!信息傳遞=制造輿論,大至國際關系小至氣候天災,在西方不存在客觀傳遞,沒有一則新聞炒作的背后不藏著策劃和目的。比如近些年氣候天災成了國際新聞的優(yōu)選話題,給人天災日益頻繁的印象,表面看有災才報,怎么可能操縱呢?其實現(xiàn)實在接力炒作和對事件的解釋面前是無足輕重的,后者在西方百分百來自策劃,而不是一種追逐聲源的模仿和慣性。以往除了大災,旱澇風災都是區(qū)域新聞,出不了國界,但若在源頭上放出將其納入“國際媒體”的接力渠道,在這個回音壁上轉一圈,就可以制造天災大大增多的印象,為人們接受“氣候變暖”理論鋪設思想軌道。而這個理論是為“碳政治”刻意打造的,“碳政治”的目的是為工業(yè)后進國追趕的步伐套上道德繩索以謀利。說到底還是為永握解釋權設的套!
有組織的接力是控制話語的流向以確保信息源掌握在自己手里,牢控對事物的解釋權則是控制思想,只有控制了信息源和思想,才能掌握話語權。這需要一支意識形態(tài)自愿軍團有組織有紀律地秘密配合(公開配合則會失去公信力),看似各自“獨立”的傳媒在平時(對非傳遞性信息)可雞鳴狗盜各行其事,為得是在戰(zhàn)時(對必傳遞性信息)實行眾口一調地接力。只有非傳遞性信息的出現(xiàn)存在偶然性,如區(qū)域性社會新聞,或突然曝出的重大政治丑聞(如新近發(fā)生的“棱鏡”竊聽案,斯諾登的叛離是突發(fā)事件,避免不了尤其最后矛頭是指向美國政府,西媒會報道以示“獨立”,但操控西媒的核心國美英法會非常技巧的低調報道,不會主動做煽動性炒作);必傳遞性信息則無一例外皆有幕后策劃,如國際新聞。事實上目前世界的所謂“國際新聞”,就是西媒的“必傳遞性信息”。中國不管財力多大,作不出“國際新聞”,一是控制不了信息源(反而無意識地被納入對方信息源的接力渠道),二是對方的有意封堵,三是自身沒有自覺意識的作戰(zhàn)“軍團”。不在“必傳遞性信息”謀劃范圍內的不接力甚至聯(lián)手封堵,才能保證控制“國際新聞”的信息源,讓“必傳遞性信息”占據(jù)壟斷渠道,手法頗似黑社會秘密壟斷渠道以“殺人越貨”。比如對中國,負面新聞是“必傳遞性信息”,正面的則聯(lián)手封堵;對印度則正好反過來。一正一反經(jīng)長年接力,可以完全涂抹現(xiàn)實,篡改歷史。正是這一暗手(操作隱秘、微妙、持久)導演著世界各國、各民族在這個人工舞臺上的角色和面目,而且真的達到了潛意識操縱的高超水平。測試一國國民的潛意識被操縱到什么程度,有一個最簡單的標準,就是那些背棄祖國的人是否被賦予了道德優(yōu)越感。自古棄國者都是夾著尾巴作人的,這個道德天平如果被翻倒,亡國的最后沖刺已經(jīng)開始。
關鍵是控制信息源和解釋權,而看似自發(fā)實為有組織的接力(或其反向一致封堵)是制造所謂“國際輿論”的核心技術,是褫奪話語權秘不示人的手段。這不光是一個龐大無比的商品廣告機器,用制造并接力新聞的方法為“集團”掌握的各種商業(yè)利益作隱形廣告(從夢露、杰克遜、茱莉到美國藍球、世界足球、網(wǎng)球明星,從瑞士表到蘋果機,從美國賭城到法國奢侈品,從谷歌到臉書),或幫其摧毀競爭對手,而且建立了一個史所未有的“國際道德法庭”,一刻不停地進行不宣而戰(zhàn)的戰(zhàn)爭。無論是貿易戰(zhàn)還是文化戰(zhàn),有心人都可在“必傳遞性信息”中找到戰(zhàn)線在哪里。比如某段時間(有時跨度很長),你會在幾乎每部好萊塢電影里發(fā)現(xiàn)與劇情無關的同類細節(jié),諸如拉斯維加斯賭博、巴黎風光,與此同時一些總能繞到這兩個主題的“新聞”也隔三忿五、看似偶然地被拋出來,這類接力是為“集團”賺錢的,接力的有效性來自對非“我”話語自覺有意的圍堵。還有各種不同的接力,如英國王室與美國總統(tǒng)皆屬“必傳遞性信息”,也有的在電影和新聞中以看似不經(jīng)意的細節(jié)持續(xù)不變地出現(xiàn),諸如同性戀、英語歌星、好印度人壞俄羅斯人、好記者壞政府,以及恒久不變的“獨裁者”等,這類接力是為“集團”暗地操縱人的心理,進而控制人的潛意識服務的,利用人模仿的天性和思維慣性的弱點,在對手不知不覺中將其輿論引入設定好的渠道。而茫然無知的模仿者追著趕著去傳聲,就連“不戰(zhàn)而降”都算不上,而是“投敵送命”!當一國傳媒的信息源和思想均已操控在境外勢力手中(實際掌握的權力只剩下發(fā)工資),這個國家就是一個睜大了眼睛的瞎子,其上層建筑的腦袋在很大程度上已被擰掉,在當今世界也是亡國的信號。
讓我徹底看破“獨立”騙局的,是后兩個作弊套路,這也是曾幾何時最誘惑信徒的焰火。為了讓“獨立”外表變成某種似乎難以辯駁的現(xiàn)實,設計者從一開始就釋放了兩顆煙幕彈,一顆是獨立于政權。此霧障妙不可言,巧妙地將政權與體制分開,分開是為了一個隱身在后,一個放出作靶子,民選政府和掌控體制的各司其職。為了這第一顆煙幕彈,有一系列運作技巧,其中政客戲子化是操作核心,常識告訴我們:越假越要表演。具體有迫其客串正反角、掀私生活裙角和揭劣行等。媒體監(jiān)督權力本是好事,但長期觀察會發(fā)現(xiàn),組織好的“透明”與自發(fā)的“透明”最大的不同是,前者有高度組織紀律,業(yè)內核心人物心里都有一本細賬,而普通從業(yè)人員則緊緊跟隨,從不問個為什么。比如可以對總統(tǒng)諷刺挖苦歷數(shù)祖宗八代,但對其秘密社團成員身份卻萬馬齊喑。這些關鍵的沉默藏在豐富多采的花絮里,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注意。還有敲打的只是政客,而傳媒及背后的金權卻從不做自我暴露,打著“獨立”的旗號,便凌駕于一切權力之?!陡2妓埂冯s志就是專門用來釋放煙幕彈的,它的全球富人排行榜只是資本食肉鏈暴露在外的次級鏈環(huán),為得是掩護世界真正的統(tǒng)治者。何況敲打政客揭誰不揭誰也不是以正義為標準,而時常有棄卒保車或挾持的目的;二揭的總是一些只觸及政府不觸動體制的事,或在紙包不住火的時候拋掉卒子,好象這些政客是一個事先安排好的臨時舞臺的客串角色。以法國為例,真能撼動體制的劣行,永遠都調查不下去,左右兩黨在這種時候攻守同盟,終了多半是暗殺封嘴不了了之。
具體技巧如在對歐盟債務危機和緊縮政策的報道中,媒體合力挑選有用的“偶然事件”并刻意統(tǒng)一詞語將民眾對緊縮政策的怒火往各國政府身上引,再默契協(xié)調地將全歐的怒火集中往德國甚至默克爾個人身上引。有人可能會問,這么暗地一致怎么協(xié)調?讀過《教士》一文的人知道,由于歷史積墊,他們有“自覺靠攏強權的解釋權”之傳統(tǒng),所以看起來上百家媒體,定調的卻只有一兩家,對“必傳遞性信息”一旦定了調,全體跟隨。因為“自覺靠攏強權的解釋權”與靠攏強權是有本質差別的,后者僅僅是趨炎附勢(口服心不服),前者則是思想的統(tǒng)一!
除了“揭”,外圍還有很多配套手法,不愧為漫天煙花。比如為了讓民眾相信媒體“獨立”于國家和政權,當國家機器為了社稷民生鎮(zhèn)壓犯罪者,媒體一般總是選擇同情或理解罪犯的立場(但限于刑事犯,對政治犯的同情只發(fā)生在國外)。為此大肆炒作偶然出現(xiàn)的冤案,反死刑反到死刑犯比他的受害者值得同情,強調罪犯的人權強調到姑息犯罪,長年觀察發(fā)覺這是設計好的套路,因為看似毫無關聯(lián)的案例卻是循著一條話語線路的。人為制造輿論的結果,是左右了立法和執(zhí)法,整個社會沒有了正義。同理,支持少數(shù)尤其極少數(shù)群體的訴求,制造與國家對立的各種龐雜力量,也是制造煙幕的技巧之一。循著這條線路,現(xiàn)代社會被人為雕塑的面目一道道失去“進步”的光環(huán)。這是一群無祖國卻欲奪人之國的人,為決心或無知無覺拋棄祖國的人設計的套路,因為他們是游獵世界的“國際人”,搞亂搞垮一個國家,只要中飽私囊,移到另一個國家就是了。在他們設計出“獨立理念”和與之配套的操作技巧之前,歷史上沒有一個文明、一個國家民族敢這么操縱輿論,因為這無一例外將是亡國之路。這顆獨立于政權的煙幕彈制造得天衣無縫,因為目的并非掩蓋與政權的關系,而是掩蓋與真實主人的關系,不明白這一點很多事都看不透。比如揭露美軍的劣行(時不時敲打美國政府)是經(jīng)常燃放的煙幕彈,因為這是最高效煙幕彈,放一次可以暗地里做一堆見不得人的事。很多人是據(jù)此堅信西方媒體的“公正”與“獨立”性的,并跟著模仿出賣自己國家的利益,以為這才夠得上作“良知”。人們被這顆完美的煙幕彈蒙上了眼睛,從而看不見一些最簡單的事實:這個“公正”、“獨立”的媒體的確不怕美國政府,甚至藐視為其賣命的美國軍方,但對真正的主子卻不敢有一絲怠慢,他們對暗殺伊朗科學家的行為集體禁聲。在塔利班被擊斃者身上解手與暗殺科學家,性質和嚴重性截然不同,一個是屬于士兵個人品質的流氓行為,一個是某個國家或組織的流氓行為,個人的流氓行為存在偶然性,國家或組織的流氓行為則屬于黑社會運作。如果以揭露前一行為的光明磊落來報道后一行為,按正常邏輯應該形成什么陣勢,可恰恰是無邏輯可循,整個童話故事的馬腳即在此。
第二顆煙幕彈是站在弱者一邊。媒體在政權與百姓間偏向后者本是合乎邏輯的,但細看會發(fā)現(xiàn)設計的行為與自發(fā)的行為之根本差別。在這里,同情窮人并非站在百姓一邊,而是挑選了一些特定角色以混淆視聽,具體操作之詭異讓人驚嘆。比如民眾若與政府、民間或國有實業(yè)資本發(fā)生沖突,媒體會不分青紅皂白站在小民一邊,明知打擊政府的行政管理能力或本國實業(yè)資本家是幫助國際強權和壟斷資本,有損民眾的長遠利益;若沖突方是跨國壟斷集團(發(fā)生的機率本來就小,因為很多事都是事先設好替罪羊的),他們的立場就沒那么鮮明了。例如對發(fā)動自西班牙的歐洲“憤怒者”運動和對美國的“占領華爾街”運動,報道策略完全不同。前者是報而不鼓動(已經(jīng)大大有別于對“阿拉伯之春”和對中俄的“茉莉花運動”、“選弊運動”的煽動性報道);后者則是封鎖、低調處理和故意誤報。對大西洋兩岸同樣帶有政治色彩而非只是經(jīng)濟訴求的青年運動之區(qū)別對待,表面看似乎難以解釋,因為兩個運動很多口號是類似的,仔細看才能找到微妙的不同。兩個運動在一個關鍵點上側重不同:前者的側重點在反政府的緊縮政策;后者不反政府而直指華爾街金融集團。我們看到放煙幕彈首先需要控制源頭的人極其敏銳靈活,有高度的使命感,能及時準確地抓到每一個運動甚至每一句話、每一個作品、每一個人的微妙不同,重放輕收,利用差異兩害相權取其輕,而絕不會留下一刀切的指令;其次就是“軍團”的高度組織紀律性,能跟著掌控閘門的手一絲不差地起舞。
除了上述的撿輕避重,還有夸大弱勢群體中邊緣體的權益,化整為零,表面強調實為分散注意力。為此有一些固定的同情對象,如拒絕社會法規(guī)以偷搶為業(yè)的人(最典型的就是團伙作案的羅姆人),艾滋病人(在西方艾滋病人并不是社會不公造成的,而主要由吸毒者和同性戀構成)、無家可歸者(吵吵讓政府為流浪漢提供御寒之所,而有意忽略真正的禍首是房地產(chǎn)業(yè)被利益集團壟斷),等等,最后一個“煙幕角色”就是動物。本文并不質疑保護瀕危的野生動物,但泛泛地崇尚動物的的確確是一顆事先設計好的煙幕彈。
關鍵技巧就是話題不離“邊緣”,日久天長地吵吵,對人的心理操縱神不知鬼不覺。比如累月經(jīng)年盯著流浪漢,鏡頭卻盡量少對準有工作而貧困的廣大人群,在世界范圍內的操作也循著這條線路,垂淚非洲饑民,謳歌原始部落,關懷少數(shù)族群,已經(jīng)是煙幕彈的固定節(jié)目,一為西方掌控的國際慈善機構斂錢(“集團”最大的情報收集網(wǎng)),二掩蓋自己以不公手段欺壓競爭對手,三掩護真正的少數(shù)族群專制。在這部傳媒精心導演的大戲中,上世紀六十年代以后有一個新劇本,新劇中黑人、印第安人一直扮演被同情角色,盡管在社會現(xiàn)實中民間并不太買賬。但這是事先設定好的角色,選定他們是因為他們最無可能動搖世界統(tǒng)治者的地位,還能掩飾強權的意圖。天真的我們在好萊塢電影的主題或細節(jié)接力中,在西媒那些“必傳遞性信息”中(從體育比賽到社會新聞),一直將此視為西方知識分子道德和良心的表現(xiàn)(的確有一部分人是真心,但他們被執(zhí)行使命的少數(shù)人操縱),卻不知這是事先寫好的劇本,是為人為導演的劇情服務的。新劇本要比十九世紀的公開戲情節(jié)復雜,旨在不讓人看出真正的悲劇和真實的故事,兩百年來世界最大的悲劇是對中華文明的毀滅性打擊及對中國和中國人有組織有方略的解體和歧視。這顆煙幕彈在西方國家內部掩蓋了政權被少數(shù)族群獨裁的現(xiàn)實,在世界范圍內拉起了一條看得見卻摸不著的虛幻的“正義”戰(zhàn)線。在同情弱者上走極端,既讓大眾看不見真正的不公在哪里,又為自己的“獨立”、“公正”外衣增光添彩。
由于傳媒長年釋放定向煙霧彈,為西方打造了一個非常“人道”的外殼,以此外殼攻打別國,并通過此一心理操縱,左右世人對現(xiàn)實和歷史的判斷。更由于煙霧彈的方向是被嚴格控制的,久而久之,上至上層建筑,下至平民百姓,形成了約定俗成、緊箍咒似的政治正確紅線。這條政治正確紅線剝去不同的訴求,內核是一個東西:為“帝國”征服世界作清道夫。更由于看似自發(fā)實為操控的接力傳遞,引來世界各地大批模仿者和傳聲筒,形成看起來不可控實則可從源頭把控的巨大回音壁。從此任何試圖阻斷這個回間壁的行為均會遭致來自內部的反叛,完全喪失道德依據(jù),被自動扣上“逆流而動”的大帽,這個有著龐大引力的“百幕大三角”已經(jīng)旋轉到?jīng)]有一支力量可以置身度外,逃出沉沒的命運。真佩服這幫“隱身人”的魔術技巧,拋出那么多五彩繽紛的繡球,把政治變成了幻術,把百姓全變成了癡迷的觀眾!
看清西方傳媒的教會角色,以及它延續(xù)下來的傳統(tǒng)基督教廷與王權之“政教合一”模式,便明白它的真實使命絕非信息傳遞或陳述歷史,而是傳教、反異教和圈養(yǎng)信徒。這是翻轉西方現(xiàn)代文明的神話、理解我們生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的鑰匙。近代以來,這個由看不見的手暗中導航、由傳媒軍團(隱藏在西方數(shù)國內)接力或封堵而人工搭建的“世界輿論”回音壁,左右了近現(xiàn)代史,是重要歷史事件的引爆源,是戰(zhàn)爭的隱形發(fā)動者,是人類古典文明消失的推土機,是史無前例的思想一統(tǒng)的推進器。全世界都被這架龐大而無形的機器包圍、糾纏、綁架、勒索,反抗者無一例外都已被和將被摧毀。機器之可怕即在于它是以“信仰”的方式先滲入被攻擊方的大腦,令對手無還手之力;它有別于人類有史以來各種思想滲透和覆蓋,它是單向的因而具有巨大的破壞力;它不同于歷史上任何一個征服者,它躲在一個個被綁架者的身后,靠出假牌欺騙對手;它與所有侵土奪財?shù)墓粽叽魅徊煌怯蓄A謀和長遠計劃的,有堅定不移但不示人的目的:統(tǒng)治世界。